大婚前夕,嫡姐想与心上人见最后一面,求我去偷父亲钥匙。
没想到她在半路上遇见劫匪,被凌辱致死,还生剖出一个未成形的男胎。
我只好代替她嫁给太子萧景烈。
直到我怀孕六月,他拿着尖刀抵在我的腹部。
“你害死了阿娇和我们的孩子,现在该是你偿还孽债的时候了。
“对了,你还的,也该是个未成形的胎儿。”
那一日我被他开膛破肚,死得惨烈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嫡姐求我偷钥匙的那天。
我被关在东宫地牢,是第六个月了。
六个月前,我还是京中贵女艳羡的太子妃。
六个月后,我挺着大肚子,在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苟延残喘。
吃的是馊饭,喝的是脏水,活得不如一条野狗。
牢门打开,一线阳光照在了我的眉心。
我饿得头昏眼花,努力看清门口的一双织金靴子,绣着银白龙纹,华贵不可直视。
“太子……太子殿下。”
我跪着爬过去,扯着他的裤腿,以最卑贱的方式乞求他的宽恕。
“是我不好,都是我的错。
“我不该去偷父亲的钥匙,把嫡姐放出来,让她半路遇上劫匪,一尸两命。
“我对不起嫡姐,是我占了她太子妃的位置,我罪该万死!”
萧景烈垂下双眸,眼底泛着深不见底的寒意。
他抬起脚,碾压着我的手指,直到听见骨节断裂的声响。
我疼得脸色苍白,肚子里翻江倒海。
他露出一丝快意的微笑:
“自然是你的错了。
“阿娇临死前还拉着我的手,说你从小就想当太子妃,让我娶你为妻,要我善待你。
“呵,我只恨不能把你千刀万剐。”
我扶着孕肚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我想当太子妃?
的确,我是曾喜欢过萧景烈,并将他视为天边月。